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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惯了楼板的存在,自然就无法理解虚无,可是,虚无却是客观存在的,虽然它充满了神秘。人们将没有的东西变成有了的东西的过程,就是创造,就是证明虚无存在的一种思维过程。当然,这个思维的过程既艰难,又布满了空间上的阻碍,一如各式各样的楼板。更为可悲的是,许多的权威,在思维的领域内,铺上了一层层的楼板,又在楼板上涂上各种耀目而又好看的色彩,给人留下理所当然的印象,并使许多人引以为习惯,成了一种思维定势。如是一来,一些人试图想象虚无的梦想,被这五光十色的楼板所搅动、模糊。更有一些人,被依附于楼板才能够存在的蛛丝网的晃晃悠悠所吸引,完全忘记自己本质上,就是走在奔扑虚无的路上。 敬仰的上月30号去上海了,他跟我说,回去的工作办的很成功,再等四个礼拜就不妨拿到社会养老保险一卡通了,到功夫就回顾,只等衡宇拆除与搬迁再回去了。 /> 聊友Z君 文/哔四军 最初认识Z君是缘于一次朋友聚会。他个头高,骨架也大,戴着一个特大号的墨镜,严肃得就跟黑社会打手似的。初次印象,如我此时放言,可谓匪气十足。后来他驾车拉着大家去看湖,然后划船、游泳,又带我们玩了一回惊险刺激的模拟战,着实让埋在书本和工作中的几位朋友释放了一把。然而整个过程,Z君只做看客,却不参与,除偶与——大家集体的朋友——孙先生耳语几句,更多的时候,他好象更喜欢扶着车门静静地抽烟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。 直到晚饭时,我才猛醒过来:这黑厮怕不这么简单。我是说,男人们在一起免不了酒肉一番,亦免不了瞎侃一通,然而我清晰地记得,在那个最适合高谈阔论的山间草棚里,他说了不足十句话。另有这样一个细节:每人一个四两不足三两有余的酒杯,Z君不是像大家那样分N次喝掉,而是待你的杯子见底时,他随即一饮而尽。事后我问老孙,打哪儿冒出如此一个既寡言又傲慢的家伙。老孙大笑,说Z君是他的高中同学,并以二十年的交情打包飘,说Z君是位好青年。 诚如斯言。短短两年时间,我即把第一印象给颠覆了。 记得好几次,Z君专程来找我聊天,在一间最寂寞的斗室里,两人泡一壶茶,摆一包烟,能从人事侃到鬼事,敢从眼前谈到宇宙,诸如怪力乱神、天公地母、中西文化之话题更不在话下。每每必是茶乏烟尽,而聊兴未尽,闲话虽多,然回味有余,此处拣一二以记之: Z君:知道万科老总王石吗? 四军:这厮是位好青年,整个儿一大款。 Z君:没错,他特爱登山,不止将国内诸多高山踩于脚下,还在珠(穆朗玛)峰上撒过尿哩。 四军:牛啊! Z君:当有人问他征服珠峰之后的感想时,你猜他怎么说? 四军:估计是一番豪言壮语?不过,吾还是愿闻其详。 Z君:N0,那王石比较失落地说:今后还有什么山可以登呢? 四军:妙!此人言行堪称最经典的生命哲学。 Z君:是不是哲学不清楚,但我颇能体会这人的心境,据说,这无山可登的家伙又在玩热气球,计划到太平洋上凉快凉快呢…… ——与Z君闲聊实乃快事,不独趣意盎然,更是励我心志,诚如他最后的感慨:若没有可供挑战的目标,若不能不断地超越自我,人活着也就没啥意思了。Z君有一位香港的朋友,去年应邀赴港澳观光,归来后深感南北文化及人口素质的差异之大,而且自感语言也成问题,遂䀻洋教师苦学英语。如今与他闲聊,竟也时不时冒出几句我听不懂的港味ABC。更有意思的是,最近Z君又热上了跆拳道。37岁的黑大汉,每天晚上在武馆里与一二十岁的孩子们“以礼始,以礼终”,想如此一幅画面,倒也生动可爱……有一天,当他兴致勃勃地对我谈这些时,我忍不住就想起最初那个沉默寡言的Z君,于是便有了以下的对话: 四军:Z兄,你这不挺能聊嘛。 Z君:难道你不能聊吗? 四军:我是说你当初干嘛扮酷? Z君:话不投机…… 四军:这就是说,你喜欢与人聊天。 Z君:准确地说,是喜欢与善听者聊天。 四军:彼此彼此,可是,人们为什么都喜欢与善听者聊天呢? Z君:那你说,猴子为什么喜欢互相捋毛逮虱子呢? ………… 沱江泛舟一江清幽幽的绿水,像一条蓝色的丝带,飘在凤凰城秀美的肩头。水是城市的养颜剂。正是因为有了穿城而过的沱江,凤凰才变得是那样永远美丽青春。五月的沱江,水流清澈见底,沱江两岸如诗如画。我们来到沱江边时,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刻,火红的的晚霞映衬着美丽的沱江,将沱江装扮得分外妖娆。两岸参差成片的吊脚楼,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沱江水中,随着那微风吹起的涟漪,一波一波地荡漾着,那景致真有点勾魂摄魄。我敢说,无论多么高明的画家,也难画出这样美丽的景色的。人说凤凰的沱江美如画,我还真没想到沱江如此让我动心。我站在沱江岸边,就像拥进了一位浓妆淡抹的女子怀抱,心中那种激动和兴奋,真是溢于言表。乘上一条小船,荡着双浆,慢悠悠地顺流而下,赏两岸绝妙美景,那也是一种极佳的人生享受。岸边鼓乐、唢呐声声悦耳,身着苗装的苗族姑娘乘着一条小船,满面笑容地向我们招手致意。“多谢了,多谢四方众乡亲,我家没有好茶饭哪,只有山歌敬亲人,敬亲人……”一曲深情的歌儿飘荡在水面上,激起了水中的阵阵涟漪。我看到岸边上有几个年轻人在写生,他们坐在那石墩上,画得是那样专心致志。其中一位穿着超短牛仔裤,胸前围着一个红兜儿的女孩子,把众人的目光吸引。不知谁说了声把船摇过去,舵手心有灵犀,将船荡到岸边,等那女孩子抬头时,有人连忙摄下了那个美丽青春的笑脸。说实话,荡漾在这样美丽的沱江,加上这样开心的情致,我们这些中年汉子和女人们,也都如一群快乐的小鸟,有些情不自禁地和苗家姑娘对起歌来:“唱山歌,这边唱来那边和。山歌好比春江水,不怕滩险弯又多……”可是,快乐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。不知不觉,半个多小时的沱江之游就这样如流水般地飞逝而过……意犹未尽,玩兴正浓。于是,晚上又邀了几位男女朋友,坐上一条小船泛舟沱江之中。虽然再没有下午的歌舞音乐相伴,但没有了羁绊的晚间泛舟似乎更有情趣。坐在船中,仰望星空,看淡淡的月光流泻,听虫鸣蛙语,看朦胧的水中倒影,听远处悠雅的琴音……那份独特的感受,确实无法用语言所表达。夜游沱江,享受到的那份宁静,那种空蒙山色,似乎远离了尘嚣,让人进入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地。 她絮叨着,在矛盾中睡了。留下我一个人醒着,怕着。我分明看见爱情,象花一样凋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