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常说“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”,难道冥冥之中,真的有谁在操纵着人类的生死?那么,它是谁?又是什么样的呢?它在哪里居住?我觉得仿佛宇宙中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,而人类,被它玩弄于股掌之间
还有一种叫小叶朴的树,据说在鲁西南也算得上是稀有树种
当地人称其为“疙瘩树”
因为此树吐叶之时,叶针上会有一串串的疙瘩,好像是糖葫芦似的――这话自然是导游说的了
我说你说得怪好,可惜我现在看不到
你来一次就想全部知道腊山的奇妙吗?那有这么便宜的事,导游说
此人很是能说会道
井边总是忙碌着一些女子,老的或少的,媳妇或少女的脸滋润而泛着绯红,如桃花,井边有一桃树,春秋开花,而别处只在春天开花
我无法探究挑水的女子是否比别时更为妍红好看,也不知道井台边的桃花的花开二度与井水的滋润有关
井水在冬天的时候还是温润的,不似河水凛冽冻骨
冬天,老少妇女都喜欢围在井边洗衣服,井边有条石,是供搓衣用的,还有木棰,捶衣服用的
女子话少,老妇话多,老妇话多男女之间秘事,晕话加辣味十分的语气,让女子红着脸,娇羞而听之入迷
井台边基本是妇女们的世界,偶有男人来挑水,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机会难得的,只有媳妇不在家或是未成婚的光棍男人才来挑水
男人挑水,碰到井边洗衣服的妇女,难免有许多故事发生,妇女用话挑刺挖苦男人,笑他们是无巢的斑鸠
男人不甘示弱,还以尖刻难听的话,说些占便宜的晕话,气氛就一下子活跃起来,笑骂声一片,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总是最能让那些妇女嚼上一阵子,包括那些来井边挑水的男人,哪个俊俏的女子就成了作弄的对象,那个男的怎么样?一身腱子肉,牛牯子一样,还没有开过晕呢,嫂子给你撮合撮合咋样?直弄得女子脸一阵阵的臊红
井台边成了女子主动出击的有利地形
许多婚姻或许就是在井台边撮合成的,井成为媒妁
我在万里路种海,我在万卷书读暴风骤雨
如今你回眸看一下,在你走后,黑河呜咽,稻穗也白头
没有了你,世界一片凄风苦雨,多么悲凉,多么空旷,多么寂寥!你母亲的生命只是打点着关于你的所有的记忆,在泪水中消耗虚空的光阴,而你父亲每天坐在你的坟前,他怕你孤独,怕你寂寞,也怕你突然睁开眼睛喊一声“爸爸”而听不到回声,你的离去给所有爱你的人留下多么沉重的伤痛